猎豹拎着这只醉猫,有点无从下手。
“站都站不稳了,还想持证上岗,瞧你这点出息!”他数落道,“小狐狸和简宁的主意,你也敢听。
她俩,一个是被二哥诱拐回家的;一个是持之以恒追的二哈,就没哪个敢恃酒行凶。”
米粒坚强道:“所以我要实践呀,万一搁我这儿就成功了呢?”
“做梦。”猎豹只觉得好笑,他要是不愿意,谁也别想靠近他。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米粒软绵绵地赖在沙发上不动了。
“头好晕……”她这才发觉,恃酒行凶是个技术活,而她们好像将她灌得太醉了,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猎豹挤了把热毛巾,在她脸上一通擦,“快去洗澡,一身酒气。”
他的声音很凶,手势却很轻,一点都没擦痛她。
“累,手举不起来。”米粒经过七天的训练,到现在都没适应过来,醉酒后更不想动,“你帮我。”
猎豹也没多想,事实上米粒其实很单纯,她的帮很简单,扶她进淋浴房就好。
关上淋浴房的玻璃门,米粒靠在瓷砖墙壁上,歪着头,迷迷糊糊地对猎豹说:“大衣柜,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我的睡衣,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