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提灯笼……”
两个人都藏着心事。徐从想着陈羡安,有点走神,待他回过神时,却猛然发觉秋禾已经提裙走了十来步。他迅疾的追了上去,喊道。
“不用了,这条街巷我走了好几次,路熟了,不用再打灯笼了。”
“今天的月色也不错。你瞧,月亮好像赵家在书房里摆放的那一个玉盘。月光足够了,我不用打灯……”
秋禾丢下了这几句话后,就绕过街尾,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
……
现代。
工地,夜班刚下。
徐建文走到小卖铺,买了一瓶四块钱的冰红茶。他仰着脖,冰镇的饮料被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小半。直到他感知到胃里装满了水,沁出的热汗湿哒哒、黏糊糊的粘在背心上时,他才停止了灌水。
吁!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吐气的同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从霓虹街道走来的妻。
“你和晴儿又闹矛盾了。”徐晴妈盯着徐建文流淌着豆大汗珠的脸颊,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关心,或者心疼的神色。只是过来平平静静的打了声招呼。
婚姻持续久了的夫妻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