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蒲牢国都钟城,皇宫主殿之上不过寥寥数人,可却寂静得可怕。
八羽靠在一个柱子边站着,她微微闭着眼。风穿过她长长的睫毛之后向远处飘去,她的裙摆不动,周身的一切都寂静无声,仿佛全在宣告一件事:八羽与这个空间中紧张的一切无关。
大殿之中,九半有些急躁地来回踱步,而蒲牢国师玉卜子与吴凉子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眉头紧锁满脸愁容。至于蒲牢国君,此刻正坐在他的龙椅之上,因为情绪紧张而复杂,他将蒲牢之国的传国玉玺紧紧地抱在怀中不停地摩挲着,好像这样一来他的压力就能够得到缓解一样。
没有人说话,除了寂静之外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不仅仅是银针掉在地上能够被听见了,就连诸人的呼吸声几乎都近在耳旁清晰可见。
终于,压抑的气氛压制不住了,九半一跺脚,开口道:“要我说实在不行,就和他们打一场,打死为止!奉天钟肯定是有毛病的,可那又怎样,那可是蒲牢之国的镇国之宝怎么可能轻易就给他们看?”九半的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要打就打谁怕谁?一国重宝如果能随意给出那鲸族将人族当做什么了?简直不可理喻。
“说打就打?你打得过人家么?”吴凉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