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么回事。
当见到石头难过的样子的时候，一贫看上去心情很好，好像这一切都达到了他的预期目标一般。
“不错，经营了十八年，今天就是收获的时候了。”一贫哈哈笑道。
“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龙在天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不觉得啊。”一贫很是轻松的笑着道：“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完全符合我的预期。”
“你简直毫无人性。”九尾狐疯狂的大叫道。
“对啊，我就是没有人性，我已经脱离了人的范围，我是天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天道？”
一贫抿嘴笑着道：“就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一贫说完伸手指着莫晨道：“如果说有什么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话，那他的出现到是让我意外。”
莫晨缓缓的抬起了眼皮，很是冷漠的看着一贫，然后冷笑一声道：“我早就知道是你。”
一贫笑着道：“是啊，你早就知道是我，只是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一直都没有轻举妄动，直到龙在天的出现。”
“没错。”莫晨点头道：“你的确很厉害，但你还是疏忽了一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