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唯利是图的铜臭商人是时女士,但实际上,那个人是你。”女人仰面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休憩,外面的天已经尽黑了,她就像是睡前闲聊一样,可嘴里的话却非常犀利。
“我恶意揣测一下,你暗恋时寒枝吗?”花茜气鼓鼓地拨弄着自己的安全带,不客气地问。
宋瓷诧异地转过脸来,睁开眼,说,“她这都跟你说了?”
花茜:“……”
“逗你的,我们之间是非常安全的女女交往关系。”
“我看你的表情还挺遗憾的。”花茜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拜托,一点点好感也不准有吗?友情也是从好感发展起来的。”
“……一个问题,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是单方面的友谊吗?我从来没听时寒枝说过你。”花茜从没听说过时寒枝有超出商业伙伴范畴之外的友人。
“确实是单方面的。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恶——诚实超乎了我的想象。”
花茜:“你想说的词是恶毒吧?”是恶毒没错吧?
宋瓷掩唇一笑,格外慈祥:“你跟时女士真的非常般配。”
“你在上一回目可不是这么说的。”
“人总有出错的时候,哦不,除了时女士。”
花茜不悦:“你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