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躺在甲板上柔软的地毯上,满室唯听到他二人粗重的喘息。她今日穿的一件绢纱小衫子,鸡心领子,已随着上扬的手腕抬到了腮边耳畔;雪白的锁骨以及锁骨上松松吊着的内衣,已在日光中清晰可见。
她从容迁眸子里看到她自己。脸颊是红的,唇微微张开着。她不美吗?朵朵说的,她但凡用点心来打扮下自己,姿色马上好几个档次。
容迁偏偏停了下来。
“安然,你说过你喜欢我?”宁蕴手掌原微微拱着向上,她这会儿软软地捏了捏自己的掌心。
容迁不知道怎么就和她到了这样的田地。他只记得这女孩儿喝了果酒,甜滋滋地笑着,就粘到了他身上,一股脑儿顽皮地笑着,俩人往地上翻滚去。翻滚去,翻滚去。惊涛骇浪。
她的脖子是雪白的,手心也是,胸口微微露出来的肉也是。
容迁别过眼睛:“喜欢……”不正是因为“喜欢她”才到了这里来?
他要做的正是将喜欢她坐实了。容迁缓缓将目光挪移到她身上。好个佳人。
宁蕴看着他,一笑:“你若是再喜欢我一点,就好了。”
容迁原已看着她嫩红的唇出神,听她这一句,蓦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目光又暗淡了几分。宁蕴何等敏锐,本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