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忍着下体传来的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一字一顿地说:“你,你除了会奸淫我,你还会什么?”
陈苍野听了,笑道:“还会让你快乐啊。”
陈苍野俯身下去,在她的左腿的内侧印下吻去,一路轻轻地往上,唇扫过她白嫩而敏感的皮肤;他鼻尖有一些凉,像羊脂玉划过她的身体。
宁蕴颤抖着看着他——他的手还在她里面动着。他竟然沉醉地闭上眼睛。
宁蕴慌乱地推开他:“不要,不要,你走开。”
晚了,他吻到她的隐秘处。舌头毫无犹豫地覆盖上她的阴蒂,轻轻地舔着,像幼年时她握在手里的小鼠那样,硬硬的吻部在她柔软的肉里拱着。
宁蕴将手放到嘴里咬着,拼了命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宁蕴只知道她在无声地尖叫,纤细的腰身不住地扭动着想要从下体又酥又痒的触感里逃出来,脚趾蜷缩得足部都要痉挛了。
陈苍野的手指在里面只是稍稍动着。她的肉壶已经在一张一翕攫住了他,热热的液体从她里面一阵一阵地流出来,她就是水做的。
陈苍野鼻尖都是她的体液。他从她湿滑的下体抽离出来,从那一撮绒毛开始向上亲吻,到她软糯的小腹,到她的肚脐上方,肋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