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好一会,我静心一听,锁天的呼吸十分的缓慢均匀,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感情这小子一直都睡着着啊。
收敛起嘴角,我就再笑不出来了,朝锁天的身旁蹭了蹭身子,贴近着他睁眼看着四周浓重的黑暗,虽然他的表现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受到这伤口的影响,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对他影响十分的大,过去这这么久的时间,我几乎从未见过锁天像现在这样睡的那么沉,以往的时候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就醒过来。
又是一夜几乎无眠,在凌晨的时候锁天醒过来,我才算是逮着机会稍稍的眯了一会眼,但很快就又起身开始赶路。
没法子,我们必须赶在黑衣人他们到达地方后的七十二小时内找到他们,且不说其他的,锁天的伤口需要正规的处理,更何况到了镇子上,如果锁天的胳膊还没好,我们俩就是找到车子了也根本没法开。
和锁天在树林里行进第三天的时候,我整个人几乎就已经到了浑浑噩噩的状态,过度的饥饿和严重的体力透支让我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的无力,随时都有倒地不起的风险。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一条小溪横在了我和锁天的身前,小溪很浅也很窄,底下都是一些石,在给水壶灌水烧开的过程中,我甚至注意到了这水底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