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她这一说,我突然想起了,刚和锁天到药店的时候在药店门前看到的那两只血肉还相对新鲜的行尸,转头看了眼那关着行尸的门,难道他们也是被这俩老疯子抓来喂行尸后又给放出去的?
锁天被关在了门外,我随时会被丢进这不知关了几只行尸的屋子里,但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夫妻俩大概是觉得我被绑着,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干脆就将我丢在了一边,跑到那关着行尸的屋子前,对着里面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
他们俩说的十分丰富多彩,从早上的早饭,到中午抓回我,具体详细的就像汇报工作一样。
窗子上有铁条型的老式防盗窗,已经锈迹斑斑,上面还钉了一层纱网,也早已经漆黑一片,我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凭声音推断,这屋子里面起码有超过两只行尸。
夫妻俩正背对着我和自己的‘儿子’聊的入神,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真能从那难听的叫声中听懂什么似的。我回头瞄了眼大门,心里思索着这锁天怎么回事?真准备看我被这俩老疯子喂行尸?
还没在心里抱怨完,我就在转回头的瞬间瞄到了围墙上出现的脑袋,冷不丁的被那脑袋惊了好大一跳,但等我看清那脑袋是谁后,瞬间就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但那俩老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