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瑶眼泪模糊,以头触地,悔恨不已。
“你错了。”周氏道。
“是,我错了。”洛瑾瑶哀泣。
“我说你认的错错了,少年慕艾,谁没个动情的时候,你错在优柔寡断,当断不断!你错在,为了一个男子竟不顾养育你长大的父母,自我磋磨有寻死徇情之念。古语有云发乎情止乎礼,你为情轻生让人看出模样来便是违礼了,便是大错。他既无心,你便断情,当断则断,置若罔闻,该嫁人嫁人,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和忍耐。阿瑶,你小气了,是你自己让人看轻了去,怨不得旁人。”
洛瑾瑶颤抖道:“阿娘教训的是,只是、只是当时心不由己,情已付,收不回来了,自以为那一个他便是一生一世了,我痴愚做了真,到头来才发现,知人知面不知心。”
撑在地上的手指逐渐收紧,指甲磨断,指腹磨破,但此时的洛瑾瑶却不知道疼痛,那龌龊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她忽觉自己肮脏,满腔怨恨。
女儿情长,尤其阿瑶又有痴情处,周氏如何不知。她说的简单,付出的情意又岂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那痛是一世也埋葬不掉的。
遂把洛瑾瑶扶起来搂在怀里,为她拭泪道:“我的儿,错便错了。人生一世谁又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