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塞勒斯和我,塞勒斯是我们组的一个演员,是一个挺阳光开朗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弗格斯的黑人一来到六号车厢就痛打了塞勒斯一顿,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就冲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接着,还放下了枪,他……想要做下流的事……”说到这里,富江有些难堪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别开脸继续道:“然后塞勒斯看不过去,就冲出来帮我,把弗格斯推开了。”
“之后,听到动静的另外两个劫匪也过来了,他们拿枪对准塞勒斯想要杀了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富江言语之间对这个叫塞勒斯的男人的维护之意胡奇当然听得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打断她的叙述,即使她说的内容很模糊。
富江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补充道:“对了,我听到那另外两个劫匪一直让塞勒斯叫他的同伙出来,像在担忧着什么。”
“同伙,不明嫌犯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叫塞勒斯的男人会有同伙?”胡奇一阵见血的问道。
富江并不想告诉他因为一道莫名响起的枪声吸引了这些劫匪的注意,而让塞勒斯有机会将那个叫弗格斯的恶心男人的肺整个捅穿了。
她含糊其辞道:“好像之前有个枪声响起过,但不是从第六号车厢传出来的,所以另外两个劫匪很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