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圳定定地望着容庭,他几乎不能相信,这居然会是从容庭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以为这是规则,所以就向规则低头了。
他把自己对他的爱,当做是疯狂粉丝一般虚幻的信仰,所以就轻易地搁置了。
陆以圳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容哥,是因为你一开始就这么想,所以才把我当做你的粉丝一样,什么都不说?”
这部电视剧至今没有做过任何宣传,容庭的行踪也始终对外保密着,小蜻蜓们至今都以为容庭还在家里休养,不知道他已经恢复工作了。
容庭沉默了下,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告诉陆以圳,却还是承认了这个说法,“是的,以圳,你还太天真了。”
陆以圳“哦”了声,仿佛已经不意外这个答案,他胡乱点了点头,转身拿起自己放在沙发旁边的行李,平静地从容庭身边离开。
这个决定来得太突然,容庭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陆以圳走得无声无息,就像是平时从两人家里离开一样,没有愤愤不平的怒骂,没有又哭又喊的失态,可他就是走了。
容庭自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站了几分钟,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他竟然将陆以圳比成了他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