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抬起眼,他漫不经心一笑:“像我当初一样?太子竟没将人把上手,简直出人意料。”
萧见深便抚着身下人的眉眼说:“那自然是因为孤心中坦荡……”
“像现在这样坦荡?”傅听欢反问。
“现在?”萧见深微一闭眼,便将亲吻落在傅听欢喉间,“现在孤独好太子妃之躯,已无法坦荡自若,坐怀不乱了……”
那样让人不知冲动从何而来,唯有拥抱方能满足。
喉间传来的瘙痒让傅听欢吞了一口唾沫。
情之一字,无从而起,不可抵御。
他抬手抱着萧见深的肩膀,让自己的身体与对方更加贴合,与对方毫无间隙地贴合。
他能感觉到身躯被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开辟,明明让人感觉到难以忍耐的恐惧,却又让人感觉到难以推拒的快感,这样的恐惧与快感交合着,像是将整个人都分裂成两半一样,一半在苦海中煎熬,另一半则在欲海里沉浮。
而傅听欢选择了后者。
他亲吻着萧见深的眉眼,缓缓收缩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几乎在动弹的那一刻,两人都忍耐不住!
萧见深一下将欲望连根抽出,而后将怀中人翻身,自背后再冲入对方体内。
被母兽一样压在下面的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