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伯爷叫了,他们也不敢耽误,第二天常瀚涛从衙门回来,就带着唐如霜来到了伯府。从侧门下了车,常瀚涛也从这边进的府。因为这一次是伯爷请他们回来的,所以下人们也格外的客气,早有个婆子在这边的候着他们,来了就领他们进去。
到了上房院,来到了伯爷的书房,伯爷也才从官衙回来,见他们过来了,笑着道:“你们来了?坐吧。”
夫妻俩上前行礼坐下,伯爷就笑着问了问常瀚涛衙门的事情,又道:“你们指挥使明年就退养了?不是才五十来岁?为什么那么着急退养?”
常瀚涛忙道:“指挥使原是科考出身,正经考上的庶吉士,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的到了五城兵马司了,从文书一步步往上,就到了指挥使,他自己都说是混到的这个位置,原本他是文人,和指挥使完全不相干的。也因为这个一直都不得志,郁郁寡欢的,前几年一次出公差,从马上摔下来腿摔折了一次,然后就一直抱病,说自己腿没好,估计那时候就打算用这个缘故退养呢。”
伯爷一听又好气又好笑:“指挥使能从马上摔下来……”好笑的摇头:“不过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几十年前五城兵马司才设,可劲儿乱套了一阵子呢。”
说着点点头,又笑着看着唐如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