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走了,永寂再无顾忌,开口道,“我们聊聊其他。”
“聊什么?”佞修回答。
永寂冷着脸,“一夜三秒真男人。”
佞修眉目弯弯,“你想怎么聊?用你一张嘴,还是你的肾。”
随便他一张从不说好话的嘴说什么,永寂扫四方小桌上两只茶碗,茶水溅湿泥地,承受着吧碗盘更沉重的重量。
永寂轻而易举抱起人,将他放在桌上。他低着头解着佞修繁琐的腰带,一掌宽的腰带束着这把消瘦腰肢。他拨开底下衣襟,雪白里衣遮掩着底下大好风光。
永寂凑头,一枚温情款款的吻清浅落在佞修胸膛,“你为什么不挣扎。”
佞修躺在那,眉目舒展,笑容不减,“等着享受啊。”
这份随意和坦率,谁能像他一般,活着一世,把风花雪月写在骨子里,清歌不歇,良宵此夜,大下之大,行其遥遥。
永寂解下佩剑,放在佞修伸手可取的身侧,永寂剥着佞修的锦裤,轻声告诉他,“你当真恨我,这柄苍云剑随你用,我的命,随你取。”
佞修不答话。
潇潇雨境,声势浩大。
沥沥雨幕中,永寂的声音一字不落,清晰听在佞修耳中。
“你可以恨我憎我无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