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人今天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至少不像之前几次似地,见着他就像见了肉的饿狼似地,恨不得扑上来咬几口。
“杜哥,杜哥,想什么呢?”
杜言回过神,大张早已经不嗡嗡了,看了看窗外,就快到站了。
大张虽然八卦,可该做正经事的时候也不会缺心眼。等到大巴车停靠到站台,杜言和大张拎着电脑包和资料袋下了车,对着车站边的玻璃整了整头发,和一辆三轮车师傅谈好了价钱,报上门牌号就坐了上去。
这样大的工业园区,一家工厂的面积可能就占了半条街,之前没来过,只有个地址和门牌号,光凭着两条腿走路,估计走得脱水了也找不都地方。杜言有经验,在这里要想省力气,找人问是问不到的,园区里都是工人,谁大白天的不干活在外边闲逛?只有找这些载客的三轮车,比出租省钱,都是老油条,花上几块钱就能把你拉到地方。
三轮车师傅听到杜言报出的厂名和地址,嘿了一声,“小伙子,你算问对人了!这家工厂老大了,在前边那条路的尽头,你要是自己走,估计得走上一个小时还找不到大门朝哪开呢!”
杜言笑呵呵的拉着大张上了车,看着大张一副受教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因为白晖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