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娘身子一软,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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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大夫人这一到地,再睁眼的时候竟是口角歪斜,吐辞不清了。
下午的时候,郎氏传了各房去寿和院。
“你们母亲那里的情况想必已经都知道了,她这个年纪本就是生不得气的,大夫嘱咐要精心调养,从今日起你们就不必再过去请早安了,免得扰了她休息。”
众人忙点头称是。
“对了,说来也巧,昨个儿夜里我辗转难眠,好容易合上了眼,竟梦见了你们祖父……同我说了好些个话,今早醒来我还觉得迷迷糊糊的……”
大奶奶琢磨了一会儿,建议道:“这些日子家里是有些不太平,不如明个儿请惠静师太来家里做场法事,老太太觉得如何?”
郎氏笑道:“好,就交由你来安排吧。”
大奶奶立刻点头应了。
郎氏和众人又扯了些别的,不外乎是由大夫人这场病牵带着感叹起生老病死来了,至于有关大夫人购买丝织、仓库被淹等一干事情却是半个字也没有提。
依着郎氏的精明,说这样大的事情她不知道,璧容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如今她没有说,想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