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强权出忠臣的戏码。
但能从沈家手上光明正大抢人,并且还抢得对方哑口无言的,庄浅觉得这是真手段,也是气魄十足地表现。
否则明知鸡蛋碰石头的事情,谁愿意做?她从来都没怀疑过靳正言的智商。
所以思考一番之后,庄浅又开始愁苦上了:虽说猪队友不好,但也有一点好——你可以随手一刀便将其捅死;而虽说有个实力超群的后盾是好,但也有一点不好——他说不定某个时候就会给你一刀。
在欢天喜地拉着靳正言下水的同时,庄浅开始心生提防。
……
两个小时之后,靳正言从里屋再次出来,模样依旧周周正正,发丝都没有一丝凌乱,身上暗蓝色制服没有半丝褶皱,只除了浑身上下一股子缭绕不去的血腥味儿,没有半点异样。
“你进去吧,他肯说了。”他随手给她关了电视,沉声道,“没事别老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庄浅不耐烦地抢回遥控板,觉得他管得太宽了,但依然乖笑着说了声谢谢,也没问他究竟是怎么“审问”的,起身径直朝里屋走。
“你等一下,”他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眼神复杂。
“怎么了?”庄浅转过身来。
“刚才……程顺安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