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中天按下电话。
“老区,是我,齐中天,你明天马上带人去稽查这个人的税务情况……是的,能关多少年关多少年。”
“会不会给我老师家人带来后患?”董家声不走了。
“不会,我战友就在税务局,过去查税是平常事,那狗东西联系不到陶悠悠身上。”齐中天淡淡道,董家声平静了下来,他也不生气了,皱眉看了陶悠悠一眼,说:“去洗个澡,我去买碘酒,把伤痕擦擦,消消狂犬病毒。”
陶悠悠细皮嫩肉,皮肤又白,洗了澡出来后,那红紫更加触目惊心。
碘水涂到伤口比刚受伤时还疼,陶悠悠蹙眉。
没哭,可大眼睛又红又肿雾汽笼罩,脸颊苍白里透着病态的赭红,半点看不到以往开朗明丽的样子。
董家声越看越心疼,恨不能以身相替。
齐中天也心疼,看董家声嘶嘶吸气跟伤在他身上疼在他身上一样,妒火中伤,极想把董家声手里的棉签抢过来代劳。
三人草草吃过晚饭,陶悠悠一声不响进房去了。
董家声看着房门出神,默坐许久后,自言自语似说:“女人做销售太不安全了。”
“有什么不安全的?做销售的女人海了去,她要不是缺心眼能出事吗?人家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