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声道:“孩儿久居白云寺诵经礼佛,已经许久没有听过雅乐了,如今腿脚受伤,闲暇之余只想听听这曲子,改换下心情,深夜贪图玩乐,实在是罪过!”
李世民本想跟太子好好说的,只是没想到他以来,太子就能扯出这等理由来答辩眼下的情况。
要是往常,这种小事太子要解释,他便信了,可现在他就在太子眼前,怎么看都觉得这说辞假的不行。
“退下吧!”
一众宫人战战兢兢的退下,殿内只有李世民和李承乾了。
李世民替李承乾收整下散乱的头发,这才叹息道:“承乾,你说说你对父皇有没有怨怒吧,这些年来冷落了你,实在是父皇的不是!”
“父皇,你为何会这样想,我是你的儿子,是嫡长子,又是大唐的太子储君,岂会对父皇有怨怼之心!”
李世民盯着李承乾,“现下没人,你跟父皇交交心,说说体己的话,别用这些说辞好不好?”
李承乾懵逼了,不知道父皇这是演哪一出。
可眼前的父皇情真意切,似乎就想听听他说真话。
“父皇!”
李承乾一把揽住李世民的手臂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一旦触及到伤心的地方,李承乾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