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就没法治,只有校尉能有办法。
殿内的一个帷幔内,李世民和李渊一脸焦急的看着殿内的情况。
相比薛仁贵刚刚进来时的喜悦,两人现在也是心情沉到了谷底,刚刚两父子也听到薛仁贵的话了,太子必然会留下后遗症,也就是说薛仁贵也不一定能完全治好太子。
李渊拍拍李世民肩头,“罢了,反正你也不太重视承乾了,瘸了也影响不大。”
李世民回过头,拧着眉毛道:“我很重视承乾,他现在还是太子,是大唐储君,我不会轻易放弃他。”
李渊砸吧下嘴,找了椅子坐下。
场面话谁都会说,当初还说会听从他李渊劝说,安心为大唐社稷做好天策上将呢。
现在他可不信李二的话咯。
说不定心里还想着承乾遭遇这次挫折后,往后不针对李预就好呢。
要不然,嘿,自家第二个儿子天天想弄死嫡长子,那就贻笑大方了。
殿内,薛仁贵动作十分缓慢,露出帷幔的只有一只肿胀的腿,淤青已经到了皮肤表层,眼看着药膏铺好了就要敷上去了,但薛仁贵还是又回去扯起了纱布。
明眼人都看出来薛仁贵在拖延时间了。
姚白鹿倒是有点期待薛仁贵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