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殿下,臣出自世家望族,岂能做这等勾当,臣是觉得,殿下若是不向陛下告罪,那陛下心中必然不快,怕会疏远了殿下!”
“哼!”
李承乾冷哼一声,“现在还不够疏远么?他知道宠李泰那混小子,大理寺这帮丑事,他看不出来是李泰这小子搞鬼么?”
“这帮西域胡人也是有意思,到死都不说出是李泰在暗中指使,那个李预也是个蠢货,连收押再审都没有,才进长安多久,就敢当街杀人!”
“霸气外露,找死!”
李元昌也是一脸不快,可还是犹疑道:“臣听闻那大理寺卿,可是为陛下进献了不少宝物,原本一个小小的泾阳校尉,竟然能得此荣宠!”
“细究之下,想必那突厥二十万大军南下,这小子可能也参与其中,殿下,不若请他到东宫来,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吧!”
李承乾没有理会李元昌,大步走出殿外。
此时春节临近,已经没有多冷了,院子里梅花开的正盛。
一个少女裹着棉衣,正在折着花枝。
“我说李长歌,你穿这棉衣真丑!”
“你特么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娘把你脸给挠花!”
李长歌转过身来,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