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医生,在她第一次身体产生这样的难受感觉时,她就有所知晓,这不是病,可是她又不敢往那方面想,她逃避着,不去正视。只是她是从什么时候染上这个东西的,她怎么一无所知。难道是她养伤的时候,被人给陷害的吗?
男人逼近,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砖上,连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都是冰冷的,用那无温的声音对她道:“你需要的,你太需要它了。来,乖乖地把这一针打进身体里你就不会你像这样难受。”
“我不要!”傅向晚抓着头发,扯得头皮发痛也无法阻止那万蚁噬心的痛苦,“你走,你走开——”
她每一次都说得那么坚持,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失控。可是她的理智无法阻挡想要平息难受的痛苦,所以她最后还是会在他的强迫下半拒半迎地打了针,身体才得以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才渐渐的平复。
在医院里也是这样,傅向晚只要毒瘾一发作,他就会出现:“如果你不想让谈希越看到你现在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那就接受它。”
身体和精神在受到双重的压迫下,她只能羞辱的接受。
傅向晚想到这些,她的泪水就盈了来:“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样的门锁根本难不到我。”他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