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飞,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在这之前,我必须向你坦白……”席佳榆的声音越来越小。
梁韵飞似乎有些不想听,便又吻了吻她,不想给她和自己犹豫时间,就在这里将席佳榆拥有。
那一刻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撕掉着她每一根神经,纠结在一起,让她疼得蜷缩着身体,脆弱一如婴孩。梁韵感觉到她的异样,眉心竟然突兀地跳动,扯得他太阳穴发疼。然后他心疼地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佳佳,对不起。”梁韵飞吻了吻她发角,“是我太冲动了。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其它刚才我想向你坦白的事情就是这事情,我和他什么没发生过肌肤之亲。他那一次喝醉,我送他回去,结果碰到个女人,我把人丢给她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折了回去,他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我无意中听到他叫的是我的名字,我想他可能就认定那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是我。”席佳榆在他的怀里,蹙眉解释着。
梁韵飞扯过一边的浴巾将她包裹好,然后抱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上,替她擦着湿发。
席佳榆主动地圈着他的颈子:“我以为我不会再谈感情,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解释。那天我问介不介意女人的张膜,其实是想考验一下你。梁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