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吧。”他说。
这次,她陷入沉默,没有返回,留下米罗独自一人浮想联翩。
华伦蒂、雅各特和普利克特一直待在驾驶舱里,讨论他们了解到的事情,竭力弄明白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会发生什么。他们得出的惟一结论是,虽然前途未卜,但可能比他们最恐惧的要好得多,而又比他们最希望的差得远。难道世界不就是这样运转的吗?
“是这样的。”普利克特说, “只是例外除外。”
这是普利克特的风格。除了教书外,她总是沉默寡言。但她不开口则罢,一旦开口,就一锤定音。只见她起身离开驾驶舱,朝她那十分难受的床铺走去;和平时∵样,华伦蒂继续劝说她回到另一艘飞船上去。
“瓦尔萨姆和罗都不想我住在他们的屋子里。”普利克特说。
“他们一点也不在意。”
“华伦蒂,”雅各特说, “普利克特不想回另一艘飞船,因为
她不想错过一切。”
“哦。”华伦蒂说。
普利克特嘿嘿地笑了: “晚安。”
不一会儿,雅各特也离开了驾驶舱。临走时,他把手放在华伦蒂的肩上片刻。“我跟着就来。”她说。当时,她打算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