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至于连同卢西塔尼亚星上面的每一个活生生的猪仔、虫族女王,还有每一个人都统统消灭,那又怎么办?”
看见华伦蒂泪水盈眶,米罗吃了一惊。
“看来,你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华伦蒂说。
米罗感到困惑:“怎么讨论起我来了?”
“你对这一切都深思熟虑过,你看出了未来的所有可能性――既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然而,你却只愿意相信一种可能性,一种你抓住不放、作为你全部道德判断基础的想像的前景,这惟一的前景是:你和我所珍爱的每一条生命、所追求的每一个事物,都必须被消灭。”
“我并没有说我喜欢那个前景――”
“我也没有说你喜欢。”华伦蒂说, “我只是说你宁愿对那个前景做好思想准备。我可不愿意。我宁愿生活在一个有希望的宇宙里。我宁愿生活在一个你母亲和妹妹将会找到办法控制住德斯科拉达病毒的宇宙里,一个星际议会或者被改革或者被取代的宇宙里,一个既没有威权也没有意志来毁灭整个种族的宇宙里。”
“如果是你错了呢?”
“那么,我在死之前,仍然有充分的时间来绝望。可是你――你不是寻找每一个机会来绝望吗?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