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奥尔拉多和科尤托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毫无大多数人回家后的松弛感。要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他们戒心更重,不再嬉笑。这座房子好像附着某种微妙的重力,他们越靠近.步履就越沉重。
奥尔拉多和科尤拉直接进了屋,安德等在门口,等着主人招呼他进去。奥尔拉多半开着门,但走进走出,一句话都不和他说。安德望见科尤拉坐在前屋一张床上,倚着身后光秃秃的墙壁。屋里的四壁没挂一点装饰品,一片惨白。科尤拉的脸也和这些墙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虽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德,眼神中却没有一丝迹象,可以说明她知道这里还有他这么了一个人,至于作出一点请他进屋的表示,自然更没有了。
这幢房子里弥漫着某种瘟疫。安德揣度从前的娜温妮阿,看她的性格中有哪些自己看漏了的特点,让她甘于住在这样的地方。难道二十二年前皮波的死掏空了娜温妮阿的心,让她的心灵空虚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妈妈在家吗?”安德问道。
科尤拉什么都没说。
“噢,”他说,“请原谅,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哩,原来你是一尊雕像。”
从她脸上看不出一点听见了他活的表情。开个玩笑让她别这么忧郁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