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冷冷的金属光,打量着那些十几岁的女孩子,心里盘算令天该吓唬哪一个。
埃拉在去世已久的外祖父母、差不多成了圣人的加斯托和西拉的塑像前行了个屈膝礼。有了我们这一伙可爱的外孙辈,你们觉得骄傲吗?
格雷戈乐得挤眉弄眼。果不其然,他手里拿着一只婴儿鞋。埃拉悄悄祈祷一句,但愿丢鞋的婴儿没被格雷戈弄伤。她从格雷戈手里夺过鞋,放在那个点着长明烛、纪念殖民地免遭德斯科拉达瘟疫毁灭的小小圣坛前。不管丢鞋的是谁家孩子,家里的大人都会到这儿来找的。
飘行车在太空港和米托格雷定居点之间的草地上掠过。
一路上,波斯基娜市长谈笑风生。她把一群群半家养的卡布托指给安德看。这是当地的一种动物,可以从它们身上提取纤维,织成布料,不过它们的肉对人类来说完全没有营养。
“它们的肉猪仔们能吃吗?”安德问。
她的眉毛抬了起来,“我们对猪仔的事不太清楚。”
“我知道他们住在森林里,难道他们从不出来?”
她耸耸肩,“出来还是不出来,由异乡人他们自己决定。”
听到她用这个词,安德不禁有些吃惊。转念一想也很自然,德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