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就是这样设计的,它不能告诉我们原因。实际上,可能它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未知的领域。”
“你的意思是电脑独自创建了这部份情节?”
“你可以这样想。”
“好吧,这倒使我觉得好过一点。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想的。”
华伦蒂一个人悄悄地在后院的树林里庆祝安德的八岁生日,他们搬了新家,现在住在北卡罗来纳州的格林斯勃罗。她用松针在地上刮出了安德的名字,然后抱来一小堆树枝和松针,燃起一团篝火。烟雾夹杂着松叶和树枝的碎片在头上袅袅升起。飘到太空里去,她无声地祝福着,飘到战斗学校去。
他们从未收到过安德的来信,后来他们才知道他也不能收到他们的信件。当他被带走的时候,爸爸和妈妈每隔二三天就会坐在桌子旁,给他打一封长长的信。然后,慢慢地变成了一周一次,在没有收到回音后,逐渐地变成了一月一次。现在他离开已经有两年了,他们从未收到过他的回信,一封也没有。他们已经不在为他庆祝生日了。他已经死了,她痛苦地想着,因为我们已经忘记他了。
但华伦蒂还没有忘记他。她没有让她的父母尤其是彼得知道她是多么的怀念安德,即使他没有回信,她仍然给他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