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夫做了几次深呼吸。她想,也许他的母亲教过他生气前要数到十,也许他曾经在教会学校中跟修女学过要发火前先咬一下舌头。
“我们正在试图了解比恩写的一些东西。”
“让我看看他写了什么,我就尽力帮助你。”
“他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凯罗特修女。”格拉夫说。
“那你干吗找我打听他?他属于你的职责范围,不是么?这就说明我可以回去工作了,不是么?”
格拉夫叹了口气,用手给某些显示器显示范围外的人做了些手势。一会,比恩的日记代替格拉夫的面孔进入了她的视线。她读了,然后露出了一点微笑。
“有趣么?”格拉夫问。
“他正在试图把你引入歧途,上校。”
“你的意思是?”
“他知道你们要它。他正在误导你们。”
“你‘真的’确定是这样么?”
“即使阿契里斯可能是他的榜样,也不会是个好榜样的。阿契里斯曾经出卖过比恩很尊重的人。”
“别那么暧昧,凯罗特修女。”
“我不是暧昧。我正在准确地告诉你我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象比恩只告诉你他想让你们听到的事情一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