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天,你肯不肯做?“
她猜不到他的回答,因为这个小伙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出人意料。
他却说∶“可以。“
徐妈妈道∶“你也不问,要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他说∶“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徐妈妈笑了,因为对方的答案让她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想这是钱的魔力,让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愿意“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这是她的信仰,所以她的眼睛里也露出了笑意,这是信仰的胜利。
徐妈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先到后面的厨房去烧盆热水,洗洗你自己,现在的你看起来像条死狗,闻起来却像条咸鱼。”
他扶着门,向着对方指点的方向走去,他走得不快,因为深入骨髓中的酒精,已使他的体力消失殆尽了。
“还有最后一句,”身后传来已成为他雇主的老鸨声音,“你叫什么?”
“没有名字。”
徐妈妈一呆,没有人没有名字,只有不想被人知道的名字。
而这样的人,往往都很有名。
“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阿呆。”
徐妈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