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冒泡的汤饭,对诸人来讲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这就像一条狗链子,一把刀子,喝了就得受制于人,至于所谓的好处,抱歉,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
在他们看来,这些所谓的好处估计只是严卿编造出来的美丽谎言,好让他们说服自己喝下。
“放心,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让你们无法对我出手的预防,以及我们会建立联系,各自在修炼是都能为对方提供好处,仅此而已,作用是互相的,你我都会得利。”
严卿又将药效随意讲了遍。
凝杉已服侍他系完鞋带,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不时瞥向旁边依旧在捏肩的遮九歌。
有教老质疑:“教主的话恐怕无法令人信服,昔日遮静女皇在时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你不喝?”
严卿手隔空一勾将那碗汤药收回,淡淡地笑着,“不喝无所谓的,并不一定强制。”
那教老右眼皮一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结果左等右严卿没拿他咋样。
众人疑惑地眼神交流。
心想这位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逼他一下,或者干脆杀了他,再来个杀鸡儆猴?
严卿倒是想,可风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