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弥漫中,严卿紧跟在相里沐凤身后,一边听她讲一些有关沙罗族的事情,一边揣摩着手里的墨珠。
这东西更加凶厉了,像一只恶犬凶猛地做着无声的狂吠,而这,相里沐凤感觉不到。
他曾问了好几次。
现在,这种狂吠几乎达到顶点,将严卿的三魂七魄震得惊悸不已,他都要崩了。
“对,就是这样,继续叫。”
蓦的,度难那慈沧的声音传来。
?
“度师傅,你干的!”
严卿惊怒。
“是啊,”
度难回答,悠悠道:“你手里的这件物什毒性还可以,我要将它彻底激发,然后再引出来。”
毒性!
严卿了然,怪不得自从他接手墨珠那一刻开始,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可按理说他不怕毒。
他咽了口唾沫:“你的意思,这东西的毒性比烛针还要强?”
“差不多吧。”
度难提醒,“你现在已经没烛针了。”
“……”
好吧。
怪不得!
“那烛针的毒性你吸收完了吗?”
“吸收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