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药咯咯地笑着,走到他面前,翻过还算干净的手背,首先帮他擦拭一脸血迹,又蹲在他的脚边,扯下裙子上的布料,给他简单包扎腿部的伤口。
    “嘿嘿嘿嘿,世间哪有这样的男子,比我还傻……”她还在笑。
    “有这么好笑?”印天池快要翻脸了。
    “好笑啊,倘若你方才那番话让师父听见,师父肯定会非常气愤地对你说,咳咳!”她两嘴角向下一撇,压低声线效仿印天池的口气,演绎道,“本尊极为不满你的论调,对敌人的心慈手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的错误不可再犯!懂否?!嗯?!”
    “……”他好似确实对初小药讲过类似的内容。不过语气和神态可没她这般暴戾。
    “你总在外人面前丑化自己的师父,不认为这是大逆不道吗?”
    “没有丑化啊,完全是情景再现!”她当时还是一只初出茅庐的小梅花鹿,每当师父训话之时,她通常低着头自行想象师父的表情。
    印天池暗自吐出怒气,罢了,跟她争执这些作甚。
    初小药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小声嘀咕,“我没说师父不好,其实师父对我算蛮好了,只是我想亲近有时也不敢太亲近,毕竟师父是响当当的至尊神。”
    高处不胜寒,印天池对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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