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旗最终还是没有跟周颂玉直接回北京,不过他让步的条件是她得充当司机开车送他去机场,就为这,连撒娇装可怜都用上了,党旗已经不想说他了。
硕放机场的班次少,客流量自然比不上虹桥,但胜在离苏州更近一些,从市区开过去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注意点儿,别到处拈花惹草。”登机广播开始播了,周颂玉不放心地又叮嘱了遍,眼神还示意党旗,她知道他指的谁。
党旗失笑,“反了吧?这话不是应该我对你说的吗?不过我知道,这事儿全靠自觉,多说无益。男人要想劈腿,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
“反正我跟你说,段亦那儿你自己把握,别让我失望,能不见就不见,断了联系是最好不过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去相亲,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颂玉没把段亦太放在心上,但说还是要说的。“对了,这次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去你家看咱爸咱妈,记得替我打声招呼,下回我专程来拜访。”
“什么咱爸咱妈,那是我爸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再说了,我爸妈都不知道你是谁,打什么招呼啊。走了走了,再不过安检你就别登机了,让全飞机人等你很没道德的。”党旗推了推他,催促道。
周颂玉对她的说词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