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三分钟过去，竖井通道的战场局势乍看起来仍旧没有实质性的变化。但玛希扎大主教却是悄咪咪抵达最前线，和灰石城城主来了个面对面。
双方语言不通，而且即使能够语言交流，这种人多眼杂的环境下也没法相谈太机密的事情。但强者交手，一招一式之间便已经是一种低流量的信息交流。
说着玄奥，其实道理简单。就比如棋类对弈，每次落子都有太多关于‘进攻’与‘防守’的解读，几次下来，至少可以将对方在‘游戏’方面的表层性格摸个清楚。
待玛希扎大主教佯装不敌，吐血回到圆阵中心，脸上惊慌之色尽去，变成了皱眉沉吟。看灰石城城主的态度，并没有彻底的背叛，但碍于种种因素，却无法提供更多帮助。
那么提高价码会产生效果吗？又怎样私密相谈？更重要的是，还有什么东西足够打动对方？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玛希扎大主教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灰石城城主现在近乎‘落入敌手’并被逼上阵，但在引起怀疑并被软禁之前，应该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与自家大本营取得联系。而灰石城没道理一点动静没有，不发一兵一卒。
从之前在灰石城短暂停留的见闻判断，虽然灰石城内部并非铁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