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请问这是什么语言?”蝶哒疑惑问。
“就是刚刚饿疫那一片的。”
“那么……应该是‘吃’的意思,但有奇怪尾音变化。我猜可能是方言习惯,或是撒娇或恳求,也可能是其他。没有前后文,这就难以判断了。”
焦明点点头,又问另一个,亦是那婴孩不断重复念叨的一个发音。
“这个是母亲的昵称。”蝶哒肯定道。
两个并不意外的结果,焦明却是心如刀绞,眼圈发红,身躯也微微颤抖。一个虚弱到神志不清的婴孩向妈妈要吃食,显而易见的事情,确认这一下真是多此一举。想是这样想,但焦明总觉得在这件事中,自己有未尽之处,进而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您……您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地球都没解决的饥饿问题,我又何德何能?”焦明以最低音量喃喃道,接着猛咬舌尖,以剧烈的疼痛感将其他一切压抑下去,抬高音量继续道:“当然没事!嗯……你说说鳄鱼领文字汉字化方案的进展吧。”
蝶哒当然不傻,不仅猜到焦明的心绪,甚至大概猜到焦明看到了什么。毕竟饿疫不是第一次爆发,从这两个词与那边的风俗习惯稍神作书吧联想,便可明了。同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