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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铭怔了怔,随即回答道:“此为我远方表叔所授,其家世代从商,小民只是从表叔的身上偷得些许遗慧罢了!”
王知县顿时释然,要说虽然清河乡是这方圆几个县里最为富庶的地方,但也不至于能出什么经天纬地自学之才,即便如此,眼前的这个后生也真不一般。
王知县的心中在盘算着是不是要将这个后生调到身边来做个帮手,初来乍到总得有个人在身边跑腿,有个本地人做参随,或者出谋划策的,也不至于成个睁眼瞎,一想到初上任就接下了前任留下来的烂摊子,他的头就一阵发疼。
而且这种年纪的少年好掌控,县衙的那些油滑吏员早就不知道纠缠了多少盘根错节的关系,他们还不如靠这种未出过世的少年可靠。
看这篇策论这少年是有才能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心性如何,能不能在县衙这种浑浊的地方立下足来。
王知县接着问道:“你自小从商,应该颇知天下时政,你说说本县有何优劣之势?”
范铭思量稍许,回答道:“今上锐意进取,是为天时,本县是为官道通行之要道,是为地利,然人和却有稍稍欠缺,徐州、毫州商帮虽强盛,但终究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