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牲拜神祭祖,吃着前一天的“晒冬米”(也就是把白米用水洗过,在这天的阳光下曝晒后收藏起来,留给日后煮粥吃。)
一边喝着碗里的热粥,细细的嚼着口中充满香气的肉丝,范铭的心思却飞到了外面,望着院子外的那棵枣树上落着的一窝老鸦巢,问道:“娘,当初我爹是不是和上任知县大人不合。”
范秦氏微微一怔,一时没有想到范铭会问这个问题,随即摇头道:“官面上的事你爹很少跟我说起,我一个妇道人家那有资格知道这些,不过仿佛有一次,你爹爹喝醉了回家,口中仿佛隐约在骂着什么,我凑近去一听,口中仿佛就是骂着上任知县大人的名字,不过,明面上听下人说知县大人对你爹爹十分敬重,事事都与之相商。”
范铭凝了凝眉头,“娘,你再想想,爹爹和县里的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记恨的。”
范秦氏低头想了一想,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半晌之后突然间眉头一展,道:“对了,我记得县丞大人仿佛和和你爹爹之间仿佛有这什么芥蒂,时常在公堂中争执不休。”
范铭当下心中了然,这和三姐秋月猜的情况相同,那么自家这点事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卜县丞所为无疑了。
而且这其中肯定有着一些权力上的争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