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姿势,他有时也有点腹诽,老夫子还真把他当一般的童子对待,戒尺落下来是毫不留情。
这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的早,外面的天就刮起了那刺骨的寒风,中间还夹杂着那细细绵绵的雪粉,楚丘县这个地方地靠燕幽,说起来到很少遇到这种早雪的天气。
从村学中出来,刚一拉开房门,范铭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那刺骨的寒风沿着他那单薄秋衣的领口飕飕的往里面钻。
“老师,你快进去吧,把门关严实点,别让里面的暖气给跑出来了。”范铭回头招呼了一声,用包书的布皮围到了脖子上,同时将耳朵也塞到了里面,顿时觉得暖了不少。
本来范铭是想给自己来缝制一套羊皮的袄子,但算了算价钱整个弄下来起码要四五百文花费,虽说现在每天有一百文的收入,但他还是打算将这些钱存下来,先不说将来科考要花费,以后他出去之后总得给家中老娘和嫂嫂留下一点生活的支出,置办几亩的田地是绝对有必要的。
初冬的雪粉还没有多到落地成雪的程度,大部分都形成了冰渣,落在树上道旁形成了一道道奇特的景色。
整个山道都变得滑泞了起来,然而有些的冰渣却有时十分的雅致,这让范铭一时童心大起,用脚在四周围将那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