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笑道:“我有桩好消息要告与二姑娘呢。”说着,便凑上前来,低声说道:“太太,似是不成了。”
傅薇仙身子一震,连忙问道:“这消息可作准么?你可不要扯谎。”
冬梅说道:“我有多大的胆子,就敢拿这话来扯谎?昨儿晚上,太太整闹了一整晚不曾好生睡着,我在外头听着,到了后头竟又说起胡话来了。到了今儿一早,这天才亮,大姑娘就自里头披头散发的跑出来,说太太不好了。我留神看着,见大姑娘的神色惊慌,衣裳也不及穿,只是披着,连鞋也穿反了,这神态不似作伪,显然太太是真的又病起来了。太太的身子,是早叫顾大夫给淘漉空的了,又这几日又吃着赵婆婆的丸药,想必是差不多了。”
傅薇仙低头不语,心里盘算了一阵,方才说道:“不妥,这未必便是真的。怎么傅月明才将你叫回上房,太太就发起病来了?还是瞧瞧再说,别落了人家的圈套。你暂且回去,留神看着,瞧他们要怎样办。若是个局,他们必定自己露了马脚。如若不是,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先去罢,别叫人看出破绽来。”
冬梅闻说,也觉此言在理,忙笑道:“还是姑娘仔细,倒是我莽撞了。”傅薇仙冷笑道:“吃她的亏也多了,我算是怕了。没有把握的事,我是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