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刘婆子向陈杏娘比划着说道:“那个小的,是去岁上一个逃荒的外地人带来的,她老子险些饿死在我家门前,是老身给喂了汤饭,才救转了一条性命。落后,那外地人要往别处去投奔亲戚,因路上没盘缠,又嫌带着个女儿路上累赘,情愿将她四两银子卖与老身。”陈杏娘将那丫头通身打量了一遭,说道:“倒是个好丫头,可怜见儿的,生得单弱。就可惜太小了些,做不动活计。”刘婆子赶忙说道:“她人虽小,倒是百伶百俐,诸般活计都做的,就是女红针黹也很上的来。”陈杏娘微微摇头,说道:“你还是同我说说那两个。”
    刘婆子见说,只得道:“中间那个,是城西冯寡妇女儿,上过两年女学。她娘是个积年的寡妇,仗着女儿有几分姿色,指望从她身上弄几个钱出来。太太若买,须得十两银子。边上那个,是小人家媳妇,因她男人死了,恐没人赡养,领出来卖,只要八两银子。”陈杏娘便叫中间那个丫头上前,看了头脸,又叫把手伸出来看,见模样生得好,手也干净,心里便有几分中意。又叫边上那个过来,却见她满面愁苦,倒有些不喜。
    傅月明在旁边,见那小丫头子独个儿立在一边,冷冷落落的,便同她说了几句话。这丫头也甚是机灵,眼见是个小姐模样的人过来说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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