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坐在床边,拉着他的袖子,道:“快点起来吧,好端端的,从被子里跳出来,你不冷啊?”
“我……”何文柳瞅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懊悔与无助,“对不起,您别生气,当年是微臣错了……”
“朕刚才都说过了,朕没有生气,”我叹了口气,干脆一把将他抱上床,,“地上很凉,你穿的那么单,如果生病的话,朕可就生气了。”
何文柳一听,立刻把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他发现我还只是穿着单衣坐在床边,于是立刻朝我这边蹭了蹭,把锦被掀开,也盖在我的身上,“您也不能生病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敢情整个皇宫就这一床被子似的。
“文妃对朕可真好。”我由衷的说道。
“您对微臣更好……”何文柳嘴里轻声嘀咕。
“呵呵,”我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可是你知道么,这几年来,有个问题朕想问你,却一直不敢问。”
“什么问题?”何文柳好奇的问道。
“朕与霁儿,文妃你对谁更好,更在意一些?”因为没有自信,所以我从不开口问。
果不其然,听到此问题的何文柳有些僵硬了,他停顿片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