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起。”
想了下,又说:“也别老龙凤胎、龙凤胎的叫他们了,他们也是有名有姓的。那姐姐名清,弟弟名澈。”
“哦,对,我才想起来,小时候,是有人喊他们清姐、澈哥的。”司马淳听何叔宝一说便想起来了。
何叔宝说:“这府里若是当年老封君还在时,我倒不好出手,可如今府里不过是一副空架子,若他们真是三房的孩子,府里的二娘子也未必是真心接纳他们,而那分出去的三房,本便门户不严,最容易让人打探消息了。”
司马淳听了,便满怀信心地等待何叔宝的消息了。
司马淳在府里拖了两日,再如何也得去给二伯母请个安了,虽说一开始便是这位二娘子先告病的。
这位二伯母高氏,也是大家出身,只是家世上不如司马氏罢了。
司马家如今这般没落,高氏的娘家便更不用提了。
在司马淳看来,这位二伯母是司马家难得的一位守礼之人。
老祖母去世,大伯父早逝,家里又分了家,可她们这一房,并没有住进祖母的和寿堂,也没有住进大伯父的仁恕堂,静怡堂嘛,想来她也是不会动的,二伯母他们依然住在原先的义诚堂里。
司马淳带着几个侍女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