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竞然看着方桦问:“这跟郝贝的梦是有关的吗?”
方桦看向顾竞然,目光灼灼。
顾竞然表态:“我是郝贝的心理医生,她曾在宁馨事件之前因为不能做梦的事情找我做过心理辅导。”
方桦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没问顾竞然的意见就点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回答:“尽管我也是无神论者,有些事真就存在着。”
顾竞然点头,表示赞同。
方桦看向病房的方向问:“会不会有事儿?”
顾竞然摇头如实以告:“具体的,我想最好是把郝贝给找回来,不管是梦的问题,还是什么原因,有亲人在身上,以爱来感化,总好过这样孤单冰冷,可真就是生无可恋死又何惧了。”
这么一通折腾已经是后半夜了。
病房里留了两个护士值班监护,方桦和裴靖东也都在病房里。
这个晚上谁都无心睡眠。
同一片蓝天下,却有一人睡得香甜。
郝贝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已经好几天了,她自己数着这是第四个黑夜了。
像是一个犯人一样被关在这里,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抽屉里还有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
有吃有喝,还能看看书,倒也不算太无聊,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