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项诚没有什么愤世嫉俗的言论,说,“以前有些时候,也是我太敏感了。”
    两人侧过身,给一个上车的民工让出一小块地方,迟小多抱着竖杆,靠在项诚身上,有点困了。
    这一夜北京十分闷热,项诚洗过澡,全身冒汗,躺在床上想事情,迟小多也没打扰他,知道他可能正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中,迟小多趴在床上,还在给可达发消息,打听陈真兄弟的事,打算过几天去找陈朗玩。
    可达喝了酒,全身冒汗,躺在床上和迟小多发消息,周宛媛今天晚上住在可达家里。
    可达:【陈主任果然还是没有放弃撮合我俩。】
    迟小多:【因为你爸妈和周大叔认识么?】
    可达:【是啊!哎!我都不想在北京待了,你们广州驱委缺人不?不如我过去吧。】
    “我去洗个澡。”项诚脖子发红,一阵风地冲出去洗澡。
    “是过敏了吗?”迟小多问。
    “不知道!”项诚在浴室里开了冷水哗啦啦地冲,说,“应该不是过敏,你不用管了。”
    迟小多:【什么时候撮合一下我和项诚就好了。】
    可达:【你打算表白了吗?】
    迟小多:【我闺蜜力劝我不要表白,让我和他继续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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