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三个月。”周宛媛说,“动机也没搞清楚,妖怪也没捉到,太挫败了。”
    周宛媛喝了口酒,项诚却说:“已经接近了。”
    迟小多用饮料给项诚脸上的红印做冰敷,项诚静静坐着,看他们。
    “我说了。”项诚道。
    “说吧。”周宛媛道。
    “说。”可达答道。
    “一只知道未来的魔。”项诚说,“收取了四名学生的性命,利用一种未知的仪式,要做一件我们不知道的事。”
    可达补充道:“修正一下,可能是一只,也可能有多只。”
    项诚说:“一只。妖犬只是它豢养的走狗,魔驭使妖,在我的经验里,这点很正常。”
    迟小多更新词条“妖犬”。
    “妖犬没脑子。”周宛媛趴在沙发扶手上,说,“一定有个更厉害的家伙在背后指使。发现我们介入调查以后,已经接近事情的真相了,所以要杀人灭口,不让组织再查下去。”
    “那只魔。”项诚说,“是什么东西变的,我们现在对它一无所知,第一次与它交手,我完全被它克制得死死的。”
    “法术克制吗?”周宛媛坐直了点,抬头问项诚。
    项诚摇摇头,说:“它躲开了我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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