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玛目送大乾的诸人离开,才转身回了理藩院给自己安排的院子,她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她那位五妹的房间。
理藩院的客房,多半是顶简洁的布置,等每一位客人入住进去前,再根据客人的特点收拾一番,如今这客房中便是在基础上收拾得很有南边的风格,也是照顾南疆诸人的习惯,如果他们不是战胜国和战败国的关系,这样的作为几乎称得上友好了。
窗台上放着一盆不知名的花,一名身穿典型南疆服饰的二八佳人坐在窗边的梳妆台前。
她一身淡杏色窄袖长袍,颈中配着一个花纹繁复精美的银项圈,与文玛的服饰除颜色外完全相同,然而文玛穿便如芝兰玉树,英姿焕发而又傲慢矜贵,她却穿出了柔美婉约的大家闺秀韵味,戴了一顶粉白的小帽,帽子上绣了精美的朱红茶花,帽檐四周缀着一串串臂长的珍珠流苏,压在乌溜溜的散发上,色彩简单明亮,衬得她整个人分外清爽美丽。
“如何,习惯吗?”
文玛一进来,也不客气,径自来到少女身后,透过打磨得极光滑的铜镜,眼色深深地望着里面的绝色少女!
无论看过多少次,她还是觉得,这张脸实在是太美了,太生动了,哪怕是月里嫦娥,怕也不过如此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