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都不行。她皱了皱眉，和花姐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坦荡荡地转过身来。
同为华影艺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些表面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这种情况下，花姐也不赞同陆晓晓跟冯佳音撕破脸皮，毕竟陆晓晓的合同还掌握在华影的手中，万一被封杀就没得玩了。
“今天……挺早的。”
不撕破脸的表面关系，不代表陆晓晓对上冯佳音就要自认矮一头。
她的个头明明比冯佳音高，凭啥要矮一头啊！
而就算不撕破脸，她也有各种办法膈应冯佳音。
比如，这一句“挺早的”。
冯佳音迟到是惯性。
从签约华影的第一天起，冯佳音就是迟到大王。从练习生开会到各种培训课程，冯佳音准点到场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也真的是难为这位大小姐，明明可以靠家世靠脸吃饭、直接被捧红的，结果还是要跟其他练习生一样，被公司培训三个月。
华影的培训是老传统，不管是科班出身还是非科班出身，混这个圈子总得学一学这个圈子的生存之道——比如如何回答记者的问题，如何增加自己身上的话题和热度，如何“抢戏”等等……新生代这一批女艺人则都加上了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