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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永远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白两灰溜溜地走进茶坊,季男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脸立刻拉了下来。
“不是你想留下就能留下的,知道吗!”季男直接语气不善道。
在华姐逐渐交接茶坊各项事宜的期间,季男对茶坊的把控在慢慢收紧,其严厉的管理风格也在显露出端倪。
白两悻悻点头,走到后面,把挂在墙上的围裙摘下来,戴上了新规定佩戴的黑色帽子。
就像温华所说,洗罗山从不参与任何宣传活动。
它能在两年间迅速崛起,靠的是严谨的巡查体系,对品质服务的高要求把控。
每次月会,都会发布一些新规定,新来的学徒都能感受到总会的要求在越加繁琐,工作强度也一直在加大。
能够继续留下的理由,不仅仅是它足够配得上付出的工薪,白两刚来两个月,时薪就涨到了十八块州币,还有些别的东西。
白两到二吧开始泡茶,到下午空闲的时候,他和采冰在对面饭馆找了个桌子,答题季男和周知林出的卷子。
夏天的午后很容易犯困,白两写着写着,就开始眼皮子打架,笔尖在白纸上摩挲,他脑袋猛